这该死的奴性!
这该死的职业素养!
明明刚才还在讨论“贞操”和“伦理”这种严肃话题,怎么一转眼又变成了“御用奴才”了?
谢栖云倒是很受用。
他微微仰着修长的脖颈,任由季扬的手指穿过他的发丝。那股熟悉的力道和节奏让他舒服地眯了眯眼,像是被挠到了痒处的猫科动物。
“轻点。”谢栖云懒洋洋地开口,“昨晚你抓我背的时候力气那么大,现在没吃饭吗?”
“咔嚓。”
季扬手里的紫檀木梳断了一根齿。
他深吸一口气,看着镜子里那个衣冠楚楚、一脸正气的男人,咬牙切齿地压低声音:“老谢,咱们商量个事儿。出了这个门,能不能闭上你那张金口?谁要是敢提昨晚半个字,我就……”
“你就怎样?”谢栖云漫不经心地问,甚至还有心情调整了一下坐姿,完全不顾这个动作让身后的季扬看到了他后颈上的一小块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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