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盒名贵的“生肌膏”终究是变了味。

        原本冰凉的膏体,在两人的体温和摩擦下,化作了一滩滑腻温热的油脂。空气里混杂着清冽的雪莲药香,和一股渐渐升腾起来的、带着腥甜的麝香味。

        “唔……!”季扬死死咬住那个价值连城的冰蚕丝软枕,把即将冲出口的呻吟硬生生咽了回去。

        太深了。谢栖云的手指根本不是在涂药。

        那修长有力、常年握剑的手指,借着药膏的润滑,长驱直入。他没有半分急躁,就像是在把玩一块上好的璞玉,耐心地、细致地抚过每一寸褶皱,然后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撑开了那处昨夜才刚刚遭过罪的秘地。

        “放松点。”谢栖云的声音就在季扬耳边,低沉得像是在念什么咒语。他另一只手按住季扬还在微微颤抖的后颈,像安抚一只受惊的猫,但那力道却大得让季扬根本无法逃离。

        “这药得揉进去才有效。”谢栖云淡淡地说着歪理,“你夹这么紧,药进不去,伤怎么好?”

        “你……你放屁……”季扬满头冷汗,眼角都被逼红了,声音破碎得不成调,“谁家……谁家上药……往里面捅的?!”

        “这里也肿了,不需要消肿吗?”谢栖云理直气壮地反问。话音未落,他的手指恶意地在那处红肿的软肉上重重一按,然后模仿着那种令人羞耻的抽插动作,缓缓转了一圈。

        “啊——!”季扬浑身剧烈一颤,腰瞬间塌了下去,整个人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那种酸胀的快感混杂着痛楚,顺着脊椎骨一路炸开,让他眼前瞬间白了一片。

        “嘘。”谢栖云突然停下动作,俯下身,冰凉的嘴唇贴上季扬滚烫的耳廓,声音轻得只有两个人能听见:“声音太大了,季侍卫。”

        他稍微直起一点身,示意了一下车帘外。只听见马车旁传来几个弟子的声音,离得极近:“尊上的马车怎么晃得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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