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扬像一条脱水的鱼,瘫软在凌乱的软塌上。他眼神涣散地盯着车顶精美的刺绣,脑子里一片空白。
结束了?
他还活着吗?
如果现在跳车自杀,能不能保住晚节?
“啧。”
一声轻微的嫌弃声打破了死寂。
谢栖云已经抽身而退。
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去安抚那个被他折腾得半死的“好兄弟”,而是皱着眉,从旁边的暗格里抽出几张雪白的丝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腿间沾染的体液。
那种神情,专注、厌恶又带着几分挑剔,仿佛刚才那个不知餍足、把季扬往死里弄的疯子根本不是他。
“脏死了。”
谢栖云擦干净自己,随手将那团价值不菲的丝帕扔到角落的香炉里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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