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吓唬他的嘛……”厉骁嘟囔着,手不老实地去勾沈寂的腰带,“再说,有师兄在,谁能杀我?”

        “还在贫嘴。”沈寂轻哼一声,手指却并没有松开,而是顺着厉骁的腰带滑了进去,在那劲瘦的腰侧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他看了一眼窗外渐沉的暮色,语调平淡却不容置疑:“酉时已过。厉首领,该卸甲了。”

        厉骁身体微微一酥,嘴角勾起一抹心照不宣的笑意。他主动解下腰间那枚令江湖闻风丧胆的“影令”,随手扔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遵命,掌门师兄。”

        【晚间】

        内室的地龙烧得很旺,驱散了冬日的严寒。

        厉骁已经自觉地褪去了那身象征权力的玄黑锦袍,甚至连里面的中衣也一并脱去,只赤着脚,像只被剥了壳的荔枝,跪在铺着厚厚白狐裘的软塌上。

        他手里捧着今日暗部的账册,正在进行每日例行的“汇报”。

        “……今日清理了依附魔道的三个修真家族,收缴上品灵石五万,那个王掌门私通魔修的证据也确凿了,过两日便能动手……”

        厉骁一边念,一边忍不住动了动膝盖。沈寂正坐在他身后,手里拿着一盒晶莹剔透的药膏。那修长微凉的手指,正沿着厉骁的脊椎骨一节节向下,最终停在那个微微凹陷的腰窝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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