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问摸出自己的阴茎,抵在穴口蹭蹭,慢慢向里插去。
待左知栩适应,言问完全没留力,快速大开大合抽插,他捂住左知栩的嘴:“叫小点声,我们快点,做完赶路。”
左知栩眼里满是生理性的泪水,微微闭着,每次眨眼都要落下几滴泪,说不出话,只能挨操。
言问不需要左知栩的回答。
习惯性爱的身体快速分泌淫液,穴道内湿漉漉的,言问顶到尽头更是水汪汪的,过多的淫液被阴茎带出,外阴也完全湿了。
言问说“快点做”,真就抱着左知栩屁股高速打桩一刻钟多,想射时也不忍着,插在深处射得痛快。
左知栩始终被捂着嘴,呼吸不畅,快感过多,大脑微微眩晕,下半身汁水淋漓,精液淫液混成一团,狼狈至极。
言问贪恋左知栩花穴,舍不得拔出,慢慢摆弄着人,让左知栩改为平躺,凑到他耳边说脏话:“左知栩,你知不知道你湿成什么样?我鸡巴快让你淫水泡发了。”
左知栩呆呆地看着他,大脑迟缓,身体敏感,花穴裹着半硬的阴茎,夹了几下。
“……”
言问后悔了,应该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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