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言问洗澡时才发现,脖子上不知什么时候被左知栩抓出几道红痕,看着有些暧昧。

        怪不得张叔一见面就看着他脖子笑,应当是看见了。

        言问自始至终神志清醒,没有失忆断片,也没情难自持,周末还抽空整理了周五晚上大家提出的有趣的点子。

        左知栩则不然,周六早上醒来他觉得天都塌了——他喝多了,但是没断片,清醒地记得昨晚自己玩围巾,被言问送回家,和吐槽他的场景。

        结合被换掉的睡衣,恐怕衣服也是言问帮忙换的,那会儿他大概是睡着了。

        当然了,这都只是想要不要辞职而已,言问按着他下唇摸才是最吓人的,他虽然没明说,但全程传达着“用嘴堵上”的潜台词,导致周一他再见言问,注意力全放到言问嘴巴上了。

        言问嘴唇薄厚适中,形状却锋利,每次他绷紧脸时,两侧唇角明显向下,原本就具有攻击性的长相便会更加凌厉,带给人诸多压迫感。

        接吻的话……

        不对。

        左知栩一阵头皮发麻。

        周一例会结束,无缝衔接创意会,大家聊起周五的创意,敲定了一些细节,会议结束,言问神色如常:“左知栩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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