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也是白问,左知栩现在两条腿软得跟面糊似的,一点力气使不上,只能靠言问抱着——阴茎插在身体里那种。

        言问半哄半逼迫,把左知栩按在厕所操了又操。

        这次操的后穴,左知栩没射出什么东西,小阴茎也硬不起来了,软趴趴地垂在腿间,跟着言问的动作晃来晃去。

        腿间的花穴没有东西堵着,言问射进去的精液断断续续流出来,大腿内侧滑腻,言问一模,全是自己的东西。

        左知栩没力气反抗,任由言问摆弄。

        等言问操舒服了,左知栩累得睁不开眼,无声地和言问生闷气。

        尤其是言问再把他抱回房间,看见床单上明显的大片水渍时,一个字都不想和言问说。

        言问用的浅色床单,上面的痕迹混乱到极致,床尾是即将干涸的泪痕,点点滴滴连成一片,两侧是左知栩情动时抓出来的褶皱,可床铺中间才是真的重灾区,不仅有左知栩尿出来的,还有他射出来的精液,完全无法睡觉。

        屋内飘着一股诡异难闻的气味,复杂到左知栩立刻皱了脸,想到其中味道哪来的,脸又黑了。

        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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