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稀记得幼时师傅常常把自己抱在膝头,一匙一匙的喂她喝白果甜汤,大师兄就静静的坐在一旁,手中捏着一方丝帕,时不时伸过手来给自己擦一擦。

        那时的自己每晚都要大师兄抱着才能安稳入睡,现在想想,大师兄也才十几岁,便又当爹又当师兄的亲手把自己拉拔大了。

        屠丽的话勾起了萧霁心底的感伤,若是师傅还在,定不会放任那个野男人将师兄拐走。

        越想越气,越气越想,一旁的屠丽看着他眉头拧得愈发的紧,好奇的将目光转向镜玄,“二师兄在气什么?”

        镜玄自然是答不出的,只能缓缓摇头。

        这阵子两人日日同榻而眠,旁敲侧击的试探了许多次都无功而返。只能无奈感慨,孩子大了脾性也跟着改了。

        突然他脑中闪过一丝灵光,心咚咚咚的跳得激烈,难道是?

        “丽娘,你今日早些休息,记得服药。”

        三人各自回了房,镜玄思忖片刻,给陆吾传了信,利落的换好衣物,趁着夜色悄无声息的推开了萧霁的房门。

        夜灯微弱的光将房间照得朦朦胧胧,纱屏后那人的背影有些模糊。

        镜玄轻轻飘至床边,缓缓的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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