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山着急地扯路远袖子,“别啊,远哥我就借过这一次而已,我也没想到会弄成这样,我下次不敢了。”

        “你他妈还想有下次?”路远道。

        程峰赶紧给路远夹一条鹅腿,拍了拍他的胳膊,“来,吃条鹅腿,放凉/皮就不脆了。”

        余山慌张地左顾右看,确定他家人没有在旁边,双手合十求他,“我错了我错了远哥,求你小声点,现在还在我家呢,回学校我任由你处置。”

        路远一愣,稍微恢复一点理智,“算了算了,我快搞好了,你别再给我添乱子就行。”

        最后,手机还是被路远修好了,余山就差跪地求饶,一再承诺不乱下软件。两人吃得七八分饱,就把剩下的打包当明天午饭。

        第二天早上,路远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睁开眼睛,一张熟面孔在他眼前晃悠,人还半梦半醒,就让程峰一通伺候,刷牙洗脸吃早餐,等他彻底醒来的时候,已经坐桌前补习功课。

        程峰将笔头戳着欲欲低落的额头,“醒醒,数学还有一道题没讲完。”

        路远强行睁开几十斤重的眼皮,目光空洞,所看一片模糊,脑子不清醒,昏昏沉沉地“嗯”一声,“你讲,我听着。”

        路远从他八点半叫醒开始,就一直昏迷状态,除了吃早餐时,醒了二十分钟,结果一碰数学书又睡过去,这让不停地讲题的程峰又恼火又憋气。

        看着路远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他恨不得连环巴掌把他扇醒,他讲得这么努力这么用心,为什么就不能听一点呢,哪怕回答一下问题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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