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像无数条鞭子抽打在落地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掩盖了屋内并不平稳的呼吸声。
魏建勋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进了家门。玄关的感应灯亮起,照亮了他狼狈不堪的模样。那套昂贵的手工西装像是一块破抹布一样挂在身上,裤裆的位置湿了一大片,不仅颜色深得发黑,还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混合着腥膻与骚味的怪异气息。
家里静悄悄的。
妻子去出差了,这周末都不在。
这个认知让魏建勋紧绷了一路的神经骤然松懈,紧接着,那股被压抑了一路的、变态的瘙痒感,像潮水一样反扑了上来。
“唔……哈啊……”
他根本来不及去浴室,甚至连鞋都顾不上换,就这样踉踉跄跄地冲进了主卧。
一进房间,他就像是发了疯一样开始撕扯身上的衣服。扣子崩飞了好几颗,滚落在实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湿透的西装裤被他胡乱地蹬到脚踝,露出了那两条白得晃眼、却布满了红痕与精斑的大腿。
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股仿佛发酵过的淫靡味道。
魏建勋跌坐在床边的地毯上,那张原本严肃禁欲的脸此刻扭曲得不成样子。眼镜早就不知道丢哪儿去了,他眯着眼,眼神迷离地盯着那个半开的床头柜抽屉。
那里藏着他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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