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能大声叫床,那就用肉体碰撞的声音来代替。

        “啪!啪!啪!啪!”

        高岩不再克制力量。他是退役运动员,腰腹力量强得惊人。每一次挺送,都带着要把魏建勋整个人钉死在地板上的狠劲。

        囊袋重重地拍打在魏建勋那两瓣满是精斑的屁股上,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声音。这种声音在暴雨声的掩护下或许传不到门外,但在魏建勋的耳朵里,却像是战鼓一样密集。

        这已经不能称之为性爱,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与掠夺。魏建勋就像是一块被放在砧板上的肉,任由那个暴君拿着名为“阳具”的凶器,在他的体内肆意开疆拓土。那原本属于男性尊严的括约肌早就成了摆设,软塌塌地随着抽插翻卷着鲜红的媚肉。

        每一次拔出,那个洞口都会张成一个恐怖的圆形,里面波光粼粼,满溢的液体随着动作飞溅而出,在深色的地毯上画出一幅淫靡的地图。

        “呜呜呜……唔嗯……嗯啊……”

        魏建勋被堵着嘴,只能从鼻腔里发出类似于小动物濒死般的悲鸣。他的眼泪已经流干了,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身体随着高岩的动作一上一下地颠簸。

        他的肚子……好涨……

        之前的精液被堵在里面出不来,新的空气又被那根巨物带了进去。他的小腹现在鼓得像怀胎五月,硬邦邦的,稍微碰一下都会带来剧烈的酸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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