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只开着一盏床头灯,黎翎睡得很沉,长发散在枕头上,眼圈发红,唇瓣被咬得破皮,嘴角还留着精斑。

        他整个人蜷在你怀里,肩头轻颤,胸前那对被扇得通红的肥嫩奶子随着呼吸起伏,乳尖还肿着,沾着你的口水和咬痕。奶肉上布满了青紫的指痕,像两团被揉烂的奶油蛋糕。

        再往下,那双修长的腿无力地敞开着,大腿内侧全是掐痕和精液,腿根处一片狼藉。红肿湿润的骚穴还保持着被撑大的O形,粉嫩的逼肉被肉棒肏得烂熟外翻,黏着精液、处子血和骚水。

        鹅蛋大的紫红龟头还半埋在里面一跳一跳地,浓稠的精浆顺着交合处缓缓拉出淫靡的银丝,“咕啾”一声,又一股白浊从被撑到极限的骚逼里流出来。

        你侧躺在旁边,一只手懒懒地搭在他的腰窝,指腹摩挲着那圈被你掐出的指痕。偶尔往下探,指尖沾了点从骚穴里溢出的精液,慢条斯理地在那颗肿成紫葡萄的骚豆子上抹一圈,他立刻在睡梦中抽气,雪白的脚趾蜷紧又松开,腿根无意识地夹了一下,却因为酸软过度而无力地重新分开。

        那颗被虐到肥大的阴蒂颤巍巍地挺立着,明明已经被肏到昏睡过去了,骚逼却还在下贱地蠕动,宫口一缩一缩地嘬着残余的精味,像个还没被喂饱的小肉套子。

        你垂眼看着这副景象,喉结滚了滚,心底有种恶劣的满足感。

        这朵谁都碰不得的高岭之花,这张天天冷淡疏离的嘴,现在被精液和泪水糊成这副德行,这具从小被捧在掌心、连指甲都要修得圆润的娇贵身体,现在被你的鸡巴捅穿,雪白的奶子被扇到紫红,粉嫩的处子穴被肏成一口烂熟的肉壶,子宫里灌满了你腥臭的浓精,连小腹都微微鼓起,像个被种付成功的、等着怀上野种的小母畜。

        明明才刚成年,却被你肏到失禁,肏到子宫痉挛,肏到连睡着了小穴还在下贱地吸吮龟头。

        明明哭着喊疼喊不要,骚逼却死死绞着不放,舒服到昏过去,还在梦里发出浪荡的呜咽。

        明明是高高在上的黎家小少爷,却在你胯下成了下流的鸡巴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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