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觉醒来,床上空荡荡的,只剩一摊干涸的精液和淫水,连个人影都没有。
你果然还是那个他最看不起的“赘婿”,只不过是用了更下流的方式爬上他的床,肏完他的处子穴、灌满他的子宫,就跟玩腻了的玩具一样扔到一边。
他恨你拔屌无情,更恨自己居然在醒来那一刻,下意识往你那边摸了一把,指尖碰到冰凉的床单时,心脏空落落地疼了一下。
明明被你强暴了,他却可耻地在热水下冲洗身体时,偷偷怀念过那根粗黑巨根填满他的感觉;明明告诉你自己绝不会想你,却在看见沙发上懒洋洋打游戏的你时,子宫深处还是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像在无声地乞求你再看他一眼、再抱他一次。
真犯贱。
他咬紧牙关,脚步却越走越慢,故意从你面前晃过,想让你抬头,想让你叫住他,哪怕只是恶劣地笑一声,说一句“宝贝,骚穴还疼吗”都好。
可你头都没抬。
那一瞬间,他眼眶酸得泛红,却忍住,挺直脊背,像个真正的黎家小少爷一样,冷着脸走进餐厅。
心里却在无声地骂自己:
黎翎,你完了。
你居然开始期待一个刚肏烂你嫩穴的畜生的关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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