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两个礼盒。
你绕到他面前，单膝蹲下，抬手替他擦掉唇角一点奶渍，指腹摩挲着他红肿的下唇，：
“生日快乐，翎。”
他咬着唇，眸子却红得厉害，像要把所有情绪都憋回去。他下意识往后缩，却牵动穴口撕裂的疼。
他恨自己这副样子。
明明想冷着脸、想骂你畜生、想把你连同昨晚那根肮脏的东西一起撕碎，可一听见“生日快乐”四个字，心就先软了半截，子宫深处甚至可耻地抽搐了一下，像在回应你的声音。
没人给他过过生日。
黎夜常年不在家，佣人只敢在餐厅摆好蛋糕就退下，连一句祝福都怯生生。他十八年里，生日就是一个人吹蜡烛、一个人切蛋糕、一个人把最大的那块留给冰箱，然后第二天被扔掉。
可现在，你站在他旁边，面前是给他的蛋糕，火光映在你眼底，像真的在为他庆生。
他眼眶瞬间就红了。
“拿走……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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