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泽川把江怜放回浴缸,已经不敢再乱动他了。
可他又不想承认自己刚才完全就是在给江怜帮倒忙,只好生硬地站起来,把那沾血的毛巾往浴缸里“啪嗒”一丢。
“你要自己擦你就自己弄吧,我可不想管你了。”
正巧这会儿沈烙一在外头鬼叫似地“求助”。
纪泽川仓促地离开了浴室。
沈烙一发挥正常,很快就把自己的床整得一塌糊涂。
他把湿透了的床单整个就潦草地揪到一旁,翻了好久才找到新床单在哪,勉强铺上时又因只顾塞一边,导致另一边松垮,整个动作用力过猛,褶皱越来越大。
最后整张床都变成一副皱巴巴,压根没法睡人的模样。
而他们几个人的床单,平时江怜换得勤,基本上每周都能闻到那股清新好闻的薰衣草味,床面次次都平整光滑得像刚下过一夜没人塌过的雪地。
纪泽川点沈烙一的脑袋。
“你猪啊,换个床单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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