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少歆在浴室洗澡,沈烙一趴在床上玩手机,那一层床单早就给江怜在一能重新走路后,就换下来,又变得平整干净了。
江怜洗完碗,就开着一盏橙暖的台灯,安静坐在桌前写明天要交的报告,专注地补本来下午应该完成的部分。
纪泽川看着那单薄的身影,心想,江怜好像向来都是这样的。
沈烙一一到要写作业就开始磨蹭,这里弄一弄,那里躺一躺,喝口饮料,刷会儿手机,非要等截止日期逼近才不情不愿地爬起来。
纪泽川自己也有嫌烦的时候,一烦就什么都不想做,犯困想睡觉。
至于曲少歆……那家伙就不用多说了。只是听完课学过一次的知识点,就能过目不忘到临考前三个小时还能打游戏,然后照常完美发挥。
但即便没有曲少歆那样的天赋,江怜可以做到日常中无缝衔接,根本不需要酝酿时间,也不用带任何上一件事的痕迹,下一秒就能完全专注投入到一件新的要紧事上。
比如此时,纪泽川就根本没法从那张被暖光映得格外柔和的平静侧脸脸中,回想他们今天在更衣间经历的种种。
那张泛红的脸,微湿的眼睛,紧抿的唇……
纪泽川看着江怜几分钟前在他桌上放的一小碗银耳羹、几颗消食丸和一杯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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