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终归还是很容易记仇的。刚才被江怜推开那会儿深深扎在沈烙一心里,使他这会儿更不服气地操江怜操得更快、更用力。

        湿润柔软的穴壁很快就舒舒服服地缠上了沈烙一的性器。他狠狠舒叫一声,尽管比不过纪泽川的尺寸,但好在江怜肉逼里的水多,沈烙一于是更起劲地“噗呲噗呲”把江怜撞响,以一种莫名的好胜心想把纪泽川引起的撞击声给盖过去。

        越撞越软,很快,江怜的前后就都被他的朋友塞得满满当当的,明明颠簸颤抖得不行,却又因为背脊紧抵着纪泽川坚硬的胸膛,前肩又贴着沈烙一的脑袋,手腕继续被抓着,他只能上下跳动,前后被夹得根本动弹不得。

        屁股和后穴像要被纪泽川大入大出地撞烂,小肉逼连着小腹又鼓鼓地被沈烙一报复似地不断撑起、撑得涨涨的,轻薄的身子被干得又软又酸,高潮间痉挛得一直抖啊抖,江怜控制不住地哭得更厉害了。

        而那前后两个人当了这么多年的好兄弟,做许多事情只需一个眼神就能同频,这会儿却只是在埋头各干各的,不言不语,甚至丝毫默契、规律都没有。

        这也导致有时江怜能在一深一浅或一浅一深的间隙里得到十分短暂、几乎不可见的“歇息”,让他那被操软到极度不稳的呼吸能稍微喘过气来一点。

        但又有时,偶尔地,沈烙一和纪泽川的频率又会突然撞上,每次都打江怜一个措不及防,恰好同时猛然深插,江怜的身体像被捅破了形,下体就像被捅压成了一张轻薄不已纸,本就清瘦的身子这下更是被两个人一前一后压没到快看不见了。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终于,在漫长的难耐下,纪泽川射了。

        滚烫的精液瞬间像爆炸了般,以一种极强的冲劲灌满被操得肿红了的小穴深处,湿黏湿黏“住”了进去。

        江怜刚被猛掐的腰又被很快放下,整个瞳孔震动又涣散,在像浑身触电那般疯狂痉挛着有一次高潮后,整个人都像被抽掉脊椎骨,在被纪泽川放下后,松松软软地躺到了沈烙一身上,后穴还源源不断淌着根本裹不住的粘稠精液,顺着颤抖的润白大腿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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