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纪泽川一面是江怜那不断痉挛到到或许快要昏厥了的虚弱模样,一面又的确是沈烙一所说的那样,要是只顾着自己“享受”,不好好帮他的朋友,那确实不够意思。

        “操。”呼了口重气,纪泽川只好依着想早点解放眼前这画面的意思,然后突然用力摁着江怜的臀部就把人往沈烙一身上按。

        “呃啊……啊……!!”

        可那声音小穴又被往深处撞的惊呼还没在空气中晃荡多久,很快就被沈烙一的一个唇舌缠绕的深吻给闷掉了。

        绵长、灼烧、孩子气的占有欲。

        而看着沈烙一那用双臂死死锢着江怜纤白脖颈不放、愈发熟练地亲吻江怜的模样,纪泽川一边继续又摁又提,一边又不由自主地仔细听取那俩人亲吻的粘稠紊乱气息,下意识舔了舔下唇,没做声。

        ——

        事后。

        沈烙一那早就被各种液体浸透了的床单上,江怜跟彻底虚脱了似的趴在那里,被操得神智不清,只有两条被脱光裤子赤裸细白的腿一直在颤。

        两波不同人的精液在他的前后身各积成了一滩水,之间还混杂着他自己的一些精液,以及更多的那从小肉逼里源源不断分泌出的水。

        而即便如此,尽管早已湿透得像不能再透了,那被干到红肿撑大的前后穴却仍像没淌完似地,还在流纪泽川和沈烙一的精液,就仿佛永远排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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