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止远低头,抬手冷冷地抚摸他的头发,后面的花与雾与风敛直接跟了上来,脚步在门槛处一顿——男人侧脸隐在医务室惨白灯光里,锁骨血迹干涸成暗红,衬衫半敞,胸口起伏未平,阴鸷得像刚从修罗场走出的魔鬼。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绕过他,去查看周瞬的身体。很快医生出来医生摘下口罩:“放心,都是皮外伤。血看着吓人,骨头没事,药敷上,三天就能下地。”
“嗯!”花与雾指尖在膝上轻叩,目光晦涩;风敛吹了声口哨,懒洋洋靠回椅背,眼神却没离开肖止远,医生见怪不怪转身继续自己的工作。
张尘心受不了肖止远这副模样,完全没有一点人气感到有些还害怕,察觉到肖止远身体冰凉。他当着众人的面,褪下身上最后一件薄衫,赤裸着扑进肖止远怀里。膝盖跨坐在肖止远身上,双腿缠紧肖止远的腰,舌尖一点点舔过锁骨上干涸的血痂:“主人……我会永远待在你的身边的,就是你想抛弃我都不行!”
肖止远沉默地默许了他的动作,掌心落在后腰,花与雾与风敛对视一眼,起身,“人没事,我们先走。”
两人将空间留给他们,张尘心一言不发,只用体温一点点焐热那具冰冷的身体。舌尖掠过喉结,掠过胸口,掠过每一道被血污染过的纹理。像在做一场无声的宣誓。
不多时,周瞬醒来时,被药味呛得咳嗽一声,抬头撞进肖止远垂下的眼。虚弱地抬手,抓住男人手腕,堵住未出口的话:“我没事,主人……我们回去吧。”
“好。”肖止远扶着周瞬起身,结果他一下就软倒下去。肖止远松开怀里的张尘心:“下来。”
张尘心下意识缠上去,指尖在空气中蜷了蜷,终究扭捏着退开,嫉妒像毒蛇在心口啃噬,只能拼命压下。肖止远直接俯身,掌心穿过周瞬膝弯,一手托背,将人打横抱起。
回到他转身卧室,肖止远将周瞬放在床上,雪白床单瞬间染出一小片血痕。随着周瞬沉沉睡去,呼吸平稳。张尘心站在床尾,目光黏在那交叠的影子,胸腔酸胀,他都还没上过肖止远的床,凭什么。
他转身立马跟着肖止远进入卫生间,花洒倾泻,热水蒸腾。肖止远已褪去衣物,背对水流,血迹被冲成淡粉色,顺着腹沟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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