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我们这种法律都约束不了的人为什么要守道上的规矩?”纪冬抛出一个又一个书上没有的问题,问得纪夜安喘不过气,“法律不保护我们,我们才更需要合作伙伴的信任,守规矩,人家才会信你,才会给你面子,规矩保护的是我们这些人的生意。”
“我连我干爹都杀,没人性啊,”纪冬说,“以后谁敢信我?”
纪夜安听不得他说这种话,慌张地看向他,“爸爸……”
纪冬点了一根烟,用力吸进肺里,随着嘴唇开合吐出去,“现在谢宗鸿为了给社团一个态度,北岭、全丰、三丘、横潭全都给纪超了,要是白乐商场也给他,咱们就该搬家了小笨蛋,这些东西,原本应该是我们的。”
纪夜安攥着衣领的手缓缓松开了,无措地站在书桌前。
“跪下。”纪冬说。
纪夜安眼睛骤然放大,“……什么?”
“听不见吗?”纪冬抬起眼。
纪夜安望着面前气场强大的父亲,几根手指头蜷得泛了白,很不敢置信。
从小到大,纪冬连一句重话都没对他说过,现在居然要罚他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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