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疼痛中,他感觉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一阵阵热气轻轻喷在自己的伤口上,做热疗似的。
纪冬低下头,对上儿子蓬松的头发。
这小子又把整颗脑袋埋在他胸口了,睡得跟小动物一样。
纪冬发现自己正搂着他,手握在后脖子上,掌心里一片温热细腻。
他慢慢滑了下去。
顺着骨节清晰的脊柱,摸到微弓的腰,再移到侧面,卡着凹陷不轻不重掐揉。
纪冬是野生动物,他原本就是白乐巷一条流浪狗,得了机缘,披上一张人皮,融入了人类社会,学了人说话的神态和腔调,本质却是不变的。
他步入社会的时候,已经错过了树立道德意识的最佳时期,何况还踏上了一条更加肮脏血腥的路。
别说法律了,世俗的伦常枷锁都无法束缚他,老师在幼儿园小学教过的话,他至今都没听过。
野生动物懂什么伦理?当然是为欲望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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