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排斥爸爸的触摸,甚至同样会在紧张中感到兴奋。
但他比纪冬明白得多,毕竟他身体里还有一半人的血脉。
他知道父子不该是现在这个样子。
“爸爸,”纪夜安用上哀求的语气,“我帮你擦药吧,好吗?”
纪冬在他肋骨上掐了一把,拇指再往上一点就会碰到胸膛,“你会逃吗?”
纪夜安瑟缩了一下,“不会的。”
“爸爸活到今天,还没有弄不到手的东西,”纪冬把手抽了出来,抓了抓他的头发,“去吧。”
药水就在衣柜下面的小抽屉里。
纪夜安没开灯,蹲下去,摸黑拿了出来。
他不敢开灯。
或许说,不敢看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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