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冬疼,他自然也是心疼的,怎么忍心一个人就这么睡过去。

        于是就窝在爸爸怀里,忍受着愈发肆无忌惮的抚摸,恐惧又煎熬地陪着。

        他还问过爸爸,可不可以不这样,不舒服。

        纪冬没有回答他,更没有放过他。

        纪夜安现在最大的问题还不是恐惧,而是一天比一天难以压制的欲望。

        即便每天提前在洗澡的时候解决一次也没有用。

        纪冬总是把他撩拨得欲火焚身,逼他发抖,出声,然后在旁边,一边掐他滚烫的腰和大腿,一边弄给他听。

        纪冬还让他擦过一次。

        摸着黑,拿着纸巾,去擦拭爸爸最隐秘的部位……

        纪夜安甚至都不敢看,只觉得手不是碰到了毛毛就是碰到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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