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毕后,男人松开他靠在床头,从一旁摸了根烟出来点上,眯着眼享受了起来。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肖凌伸手往他的臀瓣上用力甩了一巴掌:“哎,你男朋友今晚没打电话查岗啊?”
爱攀比是男人的天性,出门比谁驾驶的车贵,关门比谁床上的人会,金礼年完全理解他会在这种时候提陈铭杰的心理。
“他不在家。”他侧身躺在床上,闭着眼回答了肖凌的问题。
前两天吵了一架,对方摔门而去,至今没有回过家。
大家都是成年人,夜不归宿不是什么稀奇事,金礼年自知没必要像个时刻在担心男人有没有在外面偷吃的妒妇,更何况自己其实就是个下了班就和老板滚在一起的婊子。
这个世界究竟有多么物欲横流,个人价值贬值,工作能力已经无法说明一个人存在于职场中的份量,每个人为了向上爬都不择手段,说好听点叫做懂得世态人情,说难听点,也不过就是像金礼年现在正做的事。
对于他入职两年坐上总助这个位置,早在肖凌还没有被授命回国学习管理家族企业以前便是满城风雨。
说法颇多,流传最广的无外乎金礼年是当时肖董事长的地下情人。
近水楼台,得的不一定是月,有可能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与地位。
以至于当肖凌听说总裁办那个长相一脸温驯,拥有一双在西裤的包裹下仍显得又长又直的腿的人似乎跟他爸关系暧昧时,他选择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理解他爸搞潜规则这一套,对同在国外生活的母亲只口不提他爸在公司养了个小二十来岁的情人在身边当助理——反正两人也早已貌合神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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