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嘛,这个与上司不清不楚的岗位,给肖凌留下了一个既性感又风骚的刻板印象,认为其主要工作不过是趴在办公桌上高高的翘起屁股浪叫,要真有能耐,还用得着靠跟老头儿睡觉为自己争来一片天。
不曾想总裁办进出得多了,他发现这个人能力确实出众,床技更是了得。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肖凌掐了烟,从后面扑过去将人压在自己的身下搂住,嘴唇若即若离地流连他的耳廓:“知道么,男人不回家,多半是在外边儿偷腥了。”
撬人墙角并不比出轨体面多少,他却非要在这种事情上也一较高低。
好胜心有时候真的很可怕,容易让人丧失理智,不分青红皂白的一股脑往下栽,最后摔个粉身碎骨,尸骨无存。
垂落的眼睫微微扇动了几下,金礼年似乎想开口说些什么,又似乎在脑海中思忖什么,总之到底是没出声,佯装自己已然熟睡。
“性”与“爱”是否可以割离,是否应该割离,在感情生活中仿佛永远是个热度不减的话题。金礼年对此不置可否,前者本能驱使,后者情感使然,二者无可厚非,将其当作矛盾本身就不合理,他无法给出回应。
怀里的人不肯搭理自己,肖凌没恼,更没为难,自顾自下了床到房间里的浴室洗澡。
听着水流的冲刷声逐渐时断时续,金礼年的呼吸变缓,当真在这张洒满了汗液和精液的床上睡着了。
昨晚再怎么荒淫无度,他也没有忘记第二天是周一。清晨的闹铃如约响起,金礼年挣扎着睁开眼睛,随着窗外的光线一起被他的身体感知到的,是从头到脚由内到外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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