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进来一个陌生男人,朋友们都没反应过来。吵嚷的客厅瞬间变得悄无声息,游戏不玩儿了,每个人都伸长了脖子往玄关看去。
只见陈铭杰脸黑得跟个什么似的提着一大袋东西进来,泄愤般砸在茶几上,浑身散发着一股馊味儿——那是狼狈发酵后留下的气味。
“那他妈谁啊?”秦东河承认自己不道德,每每瞧见金礼年顶着那张脸、带着那副性情出现在其他男人眼前,他就觉得对方一脸淫妇样儿。
尤其是联想到自己兄弟在其身上遭受过怎样的挫败,他便愈发恼火,恨不得把其对面的男人当作奸夫,一块儿绑了浸猪笼去。
“还有谁?”陈铭杰冷笑一声,拽下颈上的围巾,狠狠丢在地面。
“靠,那婊子疯了吧,咱一伙人都在这儿也敢把姘头叫来。”
“不是他叫的。”陈铭杰随大伙围着茶几坐了下来。他刚冷静想了想,认为金礼年还没贱到会做出这种事儿。
让两个同样睡过他的男人碰面对他而言有什么好处,为了看他们像牲口一样为他争风吃醋?不是那婊子的作风。
秦东河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那就是不请自来了。”
一群人默契地相互交换了眼神,又纷纷看向那对儿被他们正儿八经认定了的奸夫淫妇,“目送”他们进了厨房,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
“你到底是怎么找到这里的?”金礼年将肖凌拉进厨房,眉头微蹙,“今晚来的都是我朋友……也是阿杰的,你过来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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