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挑衅意味十足。
金礼年知道这群朋友很讲义气,他从秦东河东话里听出,陈铭杰当初通知他们分手的事情时,必然提到过肖凌在他们之间的角色。
如今产生了过节的两人同时在场,他们说不准会为了陈铭杰为难单枪匹马的肖凌。
朋友们的仗义无可厚非,但肖凌不该成为众矢之的。金礼年朝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答应。
谁料肖凌痛快地点了头,甚至表现出正合此意:“也好。”
金礼年无奈。他得顾及朋友的面子,若此时放下手里的活儿跟着他们一起出去,未免显得太不信任,只能在他们走后加快收拾的速度,以免事态失控。
客厅里一群人仍在说笑打闹,直到秦东河领着新人加入,他们忽然集体噤声,似在以缄默施压;一双双充满审视的眼睛在肖凌身上反复游走,如要把人剥皮抽筋。
肖凌毫无所谓,找了个位置在他们当中坐下,也不作自我介绍,反客为主道:“玩什么?”
“先来个简单的热热场,‘猪狗人’怎么样?”说话的人留着一头青皮,还在头侧纹了大面积纹身,花体字风格浮夸,应该是某摇滚乐队的logo。
秦东河贴心询问肖凌是否知晓规则,在得到否认的答案后简单讲解了一下。
“听起来很有意思,”肖凌调整坐姿,身体后仰——这个姿势使他看向众人的目光微垂,仿佛居高临下,“不过我不擅长玩这种像傻逼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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