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连嘲带讽。青年首当其冲,立即坐不住了:“你——”
“干嘛呢,游戏还没开始就急眼。”秦东河拽着他坐下来,一番开解的话说得在情在理,“不擅长很正常,每个人都有不擅长的,不擅长就别勉强了。”
话锋一转:“免得跟礼年似的……”
“礼年怎么啦?”另一人配合地问。
“你不记得了?之前大斌的酒吧开业我们一块儿去捧场,和几个陌生人组了个局,”秦东河回忆道,“当时玩儿的是什么来着……总之输一局脱一件衣服,礼年最后都脱成什么样了。”
“礼年是不擅长玩这些,每次都吃亏,有一回被赢的那一方要求喝兑了他们唾液的酒,要不是有阿杰在,还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
众人一唱一和,聊的起劲,内容从每次聚会进行的活动神不知鬼不觉转到陈铭杰与金礼年的初遇,必不可免提及第三者的话题。
他们表面高呼“真爱至上”,言辞中却冷嘲热讽,给插足者打上“心机”的标签,绘声绘色描述其为了抢男人是多么不择手段,倒将出轨的人撇得干干净净,丝毫不觉有何不妥。
肖凌没什么反应,随意握起桌面一罐外观鲜艳的鸡尾酒,单手撬开上面的易拉环,抵在唇边抿了一口。
品不出任何酒精,更像是口感劣质的气泡饮料,果味香精甜到发齁,令人作呕。
咽下那口劣质的液体,他抬眸盯住坐在对面的陈铭杰,虎视鹰瞵。碰触到这般视线的人,仿佛下一秒就会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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