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对手,肖凌对这个男人的鄙夷这一刻上升到了极点。
究竟有多无能,才会导致连身边的人都能够肆意作践自己的枕边人;究竟有多窝囊,才会默许旁人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助自己对抗威胁自身的存在。
一个男人活成这样,看似坚不可摧的尊严实则一击就碎,犹如丧家之犬,失去了最为重要的一切。
陈铭杰自然无法忽略肖凌的注视,不甘示弱地回瞪。
如果说他以前多少会怵于对方的地位,在这场无形的争斗中落了下风,现在他就是个完全的胜利者,被挖墙脚的落魄不再,举手投足彰显得意的姿态。
有时候要想碾碎一个男人的自尊心,羞辱他的人就够了。
几句话的功夫,金礼年整理完厨房,眼瞧客厅一片祥和,最担心的两个男人未起争端,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朋友们见他终于忙完,说他们玩得正在兴头上,热情地招呼他加入。
金礼年应了,但没立即就坐,琢磨着该找什么样的理由让肖凌提前离场——不管怎么说,这两个男人不太对付,纷争随时有可能会爆发,本不该出现在同一场合,之所以变成现在的局面是他的失职,他有责任规避一切风险。
然而变故使他来不及找到合适的借口,肖凌猛地站起身,信步走了过来,众目睽睽之下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下去,还是深吻。
久违的口舌交融,唇齿缠绵,金礼年颇有种不知天地为方物的晕眩,幸好他及时将自己抽离出肖凌创造的亲昵,推开了对方,否则他不敢想会在这个曾与自己无数次沉沦于情欲中的男人面前做出什么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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