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众人的面整这一出,所有人都不痛快。他们刚才聊天提到的内容,足矣令一个男人难以接受,发疯,抓狂,又或是当场撕破脸皮,都是看头。
可肖凌的反应明显不符合他们的预期,澎湃的心潮被拍散。
特别是陈铭杰,用“七窍生烟”这四个字来形容此刻的他一点都不为过。
“你妈逼的想怎样?”他几乎站起来,挥着拳冲上前,想要跟那个给自己难堪的人拼命。
事情一旦关乎到男人的颜面,众人便不敢再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坐得离陈铭杰近的人及时拉住了他,这才没导致惨烈的斗殴在现场上演。
肖凌面无表情地盯着陈铭杰涨红的脸孔,完全不把这点威胁放在眼里,面对险些落在脸上的拳头,依旧从容不迫:“不想怎样。”
“你们配合来配合去,当着我的面讲那些话,不就是想看我会有什么反应么。”他扫过面前的每一个人,眼神冷得可怖,“我现在表现给你们看,各位满不满意?”
他敢打赌,类似的事绝对是三番屡次。
从这群人的谈吐、穿着,亦或是举止,他就知道他们跟自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跟金礼年也不会是,只不过陈铭杰这个媒介,给本只能抱团取暖的团体找来了一个可以供他们取笑消遣,转移生活不如意的对象,于是自认为慷慨的给了金礼年加入他们的邀请函。
而他太了解金礼年,一次又一次忍气吞声,甚至曲意逢迎,无非是觉得心大一点,事情就小一点。
肖凌承认自己没那么大的心,他斤斤计较,也睚眦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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