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凌没回话,站在原地看他忙活了一会,良久,轻叹一口气,走过去将他拉了起来,紧紧拥入怀中:“这几天,我考虑了很多。”
他说:“如果你介意我们以前的关系,那我可以以另一中身份……一个追求者的身份,重新正式地追求你。”
话语总是理想的,事实上能有几个男人宁愿成为在感情中卑微的那一方。
肖凌自己都觉得不可能,否则他刚才也不会借助这个机会,彻底切断金礼年和陈铭杰有关联的一切,手握主动权,擅自用极端的方式隔断他以往那些没有自己的生活。
但他仍需要通过这种手段,把金礼年牵制在自己的可控范围之内。
怀中的人沉默半晌,开口时的语气透露着不忍心:“你不用这样的。”
肖凌听出他态度的软化,顺水推舟道:“可是你不接受我,我还能怎么办呢?”
金礼年想反驳。
倘若藏在心里的话能够肆意地说出口,他一定会告诉他那一句愿意。
只是有时言不能由己,他可以做主的,就只剩下自己的身体。
金礼年熟练地攀上男人的肩,仰起头追寻对方的唇瓣,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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