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庭皱起眉,心里涌起一阵烦躁。
他并不反感自己的人投怀送抱,也可以容忍他们为了取悦他把自己脱光主动爬上床,毕竟这是他们的职责。
但他绝对不会允许他们在不是求操、不是挽留的前提下,像现在这样擅自挤入他的怀抱。
这算什么?难以自持的真情?在他看来是自以为是。
余庭原以为金礼年不会和自己的其他情人一样主动得这么掉价,否则他余庭一个男人,就算对雏儿再没有情结,怎会连和别人吃同一口都不嫌弃。
先前在公司那一次他没计较,不代表他会放过对方第二次。
刚要抬手推开面前的人,怀里的温热却迅速逃逸,毫不留情反噬了一身冰冷。
“对不起,出门办了点事,没一直在家里等你。”在他动手的前一秒,金礼年先从他的怀中退了出来,“吃过了吗?用不用我去做点东西给你?”
余庭微怔了怔,一时没有回应。而金礼年就站在一旁,耐心地等待他答复自己。
“你擅长做什么?”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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