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大门“嘭”的一声关上,金礼年楞楞望着床单上的褶皱——那代表着另一个人的痕迹,此时也在他最脆弱的地方留下了挥不去的印。
从余庭离开那晚算起,至今只过去几天,却漫长得望不到头,一天好似平白多出几个小时,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空荡中打转。
若非不断在推进的工作和手头上琐碎的事务牵扯精力,金礼年恐怕会被这份无边的空寂所淹没。
X市的项目有一条技术指标肖凌认为过时老套,以现在的技术来看完全可以摒弃过去的经验开发新的模式,既节约成本也提高效益。
为此他与其他几位董事在会上唇枪舌战不下五次,对方都觉得他的想法太大胆冒进。
这个项目不是试点或研发,极大可能会改变明辉未来的方向,整个公司倾入了大量资源,倘若失败,毫无疑问会严重影响到明辉的生存。
董事们的担忧无可厚非,肖凌的执着也绝非无的放矢。在没有任何先例的情况下,明辉做的每一项决定都必须小心翼翼。
有同事问金礼年怎么看。这种问题并非八卦,就好比一个人失去方向的时候,总会下意识想从别人的判断里捞一根能稳住自己的浮木。
彼时金礼年在会议室不远的地方听着肖凌再一次声嘶力竭,给出了一个显然偏心的答案:相信肖总。
作为助理,他能做的实在很少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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