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的人仍在躁动,纤瘦的腰肢拱出一个又一个弧度,嘴里喃着意义不明的语句。
余庭迈步朝沙发走去,步子放得极缓,视线没刻意停留,却在对方微启的唇上轻轻掠过,直至站定。
或许是嗅到了那抹独属于他的气息,金礼年强撑着掀开沉重的眼皮,透过一片氤氲的水汽,竭力在朦胧中搜寻着男人的身影。
身体里那把由陌生药物点燃的泄火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扭曲。他勉力抬起胳膊,手腕虚软得几乎撑不住力道,指尖朝那片阴影轻飘飘地伸了出去。
“庭……”声音破碎不堪,浓重的鼻音裹着止不住的哭腔,与其说是呼唤,不如说是濒死的哀鸣。
余庭站在原地,看着他的眼神深邃难辨,但可以肯定的是没有一丝怜悯,反而似是凌迟,一寸寸的在他身上切割,最终死死钉在沙发边缘那截无力垂下的大腿根部——一枚新鲜的针孔赫然在目,如同烧红的细钉嵌在皮肉上,随着大腿在灯光下微微晃动。
一时间滔天惊雷在胸腔里炸开,轰隆隆地撞向四肢百骸。
他一把拉扯开自己领带的扣结,整个人扑了上去,用膝盖顶开金礼年无力合拢的双腿,俯下身,以一种近乎撕咬的力度堵住那张湿润的唇。
这一夜格外长,时间被情欲和汗水浸泡得肿胀不堪,黏稠地附着在包厢的每一个角落。
整个空间像刚刚经历过一场激战,沙发被蹂躏得不成样子,靠垫东倒西歪,其中一个掉在满是狼藉的地毯上,泡在不知是酒水还是什么液体的污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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