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礼年侧脸陷在沙发因反复摩擦而变得濡湿冰冷的皮革里,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双腿以一种不自然的角度敞开着。
余庭站在一旁,皮带松散的挂着,裤链半开。他拿起桌上半杯喝剩的威士忌,仰头灌了一口,几滴琥珀色的酒液从他的嘴角溢出,顺着下颌滑过滚动的喉结,消失在敞开的领口里。
他瞥了眼沙发上的人,已经不疯了,便将酒杯随意扔开,抽身而去。
侍应生总算看到有人从包间走出,准备进去收拾残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攥住衣领拖拽到走廊阴影里,对方满身未散的潮气,指腹几乎嵌进他脖颈的皮肉。
“滚!”
看着侍应生仓皇逃窜,连托盘掉在地上都没回头捡,余庭竟发现自己的呼吸很沉重。
他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对方立马接听:“你过来把他接走,看好他,有任何问题就叫医生来家里。”
空气中漂浮着情欲过后特有的咸湿气息,阿城刚推开那扇半掩的门,脚步便不由顿住,眼底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嫌恶。
迟疑不过两秒,他还是跨了进去。鞋底碾过地面的声音厚重不拖沓,与室内的狼藉格格不入。
他原以为这样的场景,里面的人早就被弄到不省人事了,走到沙发前却瞧见金礼年还醒着,长睫粘连地缠在一起垂落了大半,只轻微颤动一下,眼眶里积着的泪水便毫无预兆地滑了下来,被山根接住,汇聚成一片汪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