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一样叽叽喳喳,说这些话的也不怕别人笑话,眸子很是水亮,现在想来那分明不是澄澈,是小人得志前眼里的得意罢了。
“你不知道我们宿舍那三人有多傻逼?就那个姓傅的,脑袋瓦特了哇,有点钱装什么啊?……”这同样也是这个食人花说出口的话。
同一个人身上却出现了极强的割裂性,傅烬延推开门,定定地看着门外的涂间郁,最后一丝幻想也破灭掉,他抬起手,扯掉腕上令人发笑的袖带。
终日打雁,叫雀啄了眼。
好不可笑。
傅烬延晃了下头,明明说着不甚在意,不把这个婊子任何话放在心上,可提起来,却还是阵阵酸楚,那里正被人一点点抠挖出结痂的疤,嘲笑着他曾经做过的糗事。
他动作变得有些冷酷,身下动作变得残忍大力,一抽一动像是要把人干死在床上,巨物贯穿着苞宫,碰到肿胀的入口也没犹豫,砰的一声凿了进去,来回抽插了数次,才终于抵着最深处浇灌了进去,傅烬延把阴茎抽出来,胡乱抹在了大腿腿根,花蕊那是彻底不能看了,除了牙印就是干涸的精斑,还有新射进去的,在小口处要掉不掉的白色精液,再多的就是被彻底玩烂的逼穴。
涂间郁大张着腿瘫软在床上,他不敢合拢,上次被几巴掌扇到潮吹的记忆仍历历在目,他们不允许,他甚至不敢闭上眼睛晕过去,只能迷蒙的睁着眼睛,手指无意识摩挲放在手里的手掌。
很大,很温暖,涂间郁想要靠过去蹭一蹭,陡然落入了一个怀抱,耳边是熟悉的温柔的嗓音,“睡吧,宝宝。”涂间郁慢慢脱了力,靠在孙峇的胸膛上,竟然真的睡着了。
傅烬延等他睡熟了好像才不吝啬的宽容,手指摸了摸涂间郁瘦小的脸颊,他的手甚至都可以把整张脸盖住,很弱小,很脆弱,长着天使一样的面庞,偏偏生了一颗蛇蝎一般的心肠。
他啧了一声,从床上下来,找出塞子把正流出来的东西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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