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峇卧槽了一声,探头去看脸,以为是谁带自己女的回来打了一炮,这么牛逼,不穿衣服就给丢在那了。
“嗯?这是涂间郁?”
“他咋这么白,这里以前有这么粉吗?”睡在涂间郁上铺的傅烬延探出头,伸出手指比了一个圈,色情的吐了下舌头,露出布灵布灵闪亮的粉钻。
“不知道,你那个颗钻反正是没他粉。”
“去你丫的。”
两个人跳下床,围绕在涂间郁身边,也不知道是谁先伸出了手,褐色的胳膊和冷白皮肤显出鲜明对比。
“好软啊。”身下柔软的皮肤,捏一捏还会泛起红晕,“佰乐街那群娘们儿都没他嫩。”
他们几个公子哥经常流连这些场所,唯一一点就是害怕家里知道,这不是连着一周逃课都去,被家里警卫逮到了,闹到家长面前,手腕一拧,银行卡一冻,丢到学校了。
方行知不和他们俩个人混,但也是一个圈子,平常走得也很近,浴室门打开,他们眼里光风霁月的方二原形毕露了。
孙峇挑了下眉,“二哥,我记得你有婚约吧?”他边说边把手摁在小腹上的藤蔓印记上,手指打圈的绕了绕。
方行知下三白的眼睛微抬,摘下眼镜丢在桌子上,“你邻家陶梦不是一直追着你,我怎么听说这几天天天往伯母眼跟前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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