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模样真的太可怜了,鼻尖上的红痣也在一闪一闪,桃花眼潋滟带泪,嘴唇因为被吻过很多次,透出些色气的红色。
涂间郁藕白的胳膊挂在孙峇的脖子上,脸颊凑上去像是撒娇“解开吧..老公..求求你...”
傅烬延啧了一声,把他的脸转过来,轻笑“还是不长记性,只求峇峇啊?”然后摁着人的肩膀一点点加重力道。
巨物本身已经进得很深了,涂间郁瞳孔猛缩了一下,宫口不自觉吮了一下,孙峇操了一声,把他的腿掰开,力道很大,涂间郁压根跟不上他的速度,只觉得自己的花蕊也要被操开了,下体是一片萎靡的粉色,囊袋拍在臀瓣上发出啪啪声,抽插了不知道多少次,又射出一股,涂间郁软在他怀里,眼底是一片涣散,嘴巴无意识的张着,像是被草傻了。
涂间郁一阵恍惚,呜咽了一声,又开始给孙峇和傅烬延道歉“我不是故意的....别罚我...不要罚我...”
他的精神变得支离破碎,那些淫刑像是枷锁上身,一点点镇压着这只孔雀所有的骄傲。
孙峇只是让人把地上那群垃圾处理了,然后把玩着涂间郁的掌心,安抚的拍了拍美人的后背,余光给了傅烬延的一个眼神,两人了然。
“不罚你,脚痛不痛?下次想出去玩要叫我们,请的假也要到时候了,宝宝该上学了是不是?难道宝宝不想继续了吗?那很可惜吧,毕竟宝宝也是考上来的呢。”
言外之意,在不安分,目前拥有的一切,他们都会给他撕碎,真正的成为禁脔,困于床榻。
涂间郁眼底浮起一片厌恶,眼底的戾气不断翻涌,如果现在有刀,他肯定毫不犹豫就把这两个傻逼的脖子抹掉了。
当然,还有方行知那个畜生。
这三个没一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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