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行知,纯贱货。

        他嘀咕的正美,也因此没意识到自己的衣服又被穿上了,并且还贴心的摘掉了他身上所有的淫具,除了他也感觉很有必要的束缚环,可东西进得的确有点深,所以方行知只好撑开下面粉腻的小穴,一点点将折磨人的东西勾出来,但涂间郁敏感点浅,来来回回老是撞在上面,很不合时宜的,涂间郁潮吹了。

        滴滴嗒嗒的落在了方行知手上,涂间郁害羞的不敢抬头,实际是感觉好像婊子,张开腿任人宰割,他环抱的更用力了。

        方行知看了看水淋淋的手,只好单手抱着美人的腰进了洗手间,保镖按着每月一次采购的生活用品还没使用,全套都又用在了涂间郁身上。

        他摁着涂间郁不准他乱动,自己洗了个手之后就开始从头到脚的清理,像是在养宠物,直到涂间郁身上的气味和他彻底的相同交融,才渐渐停止。

        涂间郁有点懵逼,但玩换装游戏也总比挨操强,他默不作声的任由男人动作,直到看到白色的蕾丝边胸衣,才觉出不对劲。

        这是女装吧,这绝对女装啊。

        “方行知...我可不可以不穿...”他企图商量。

        “宝宝,这个和挨操,你选一个吧。”方行知很是为难的说出了选项,到显得不近人情的是涂间郁了。

        涂间郁住了嘴,眼睁睁看着自己先被穿上了胸衣,这几天胸部被使用的很多,不用微拢也有些幅度的鸽乳,黑色的花苞裙和他雪白的皮肤很衬,脚上踩了一双黑色的矮帮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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