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他那张脸?

        那倒的确是世间绝无仅有了,可是光要脸有什么用,花瓶一样摆在那孤芳自赏吗。

        江确兴致缺缺的收回视线,他正懒洋洋的起身呢,余光就看到美人给他竖了个中指,露出的手腕上有粉红的藤蔓花纹,看着很色气,他的眼神往上移,殷红的嘴唇一张一合“臭傻逼。”

        这样才对嘛,原来是刺头一样的性格,把这样的美人掰断弯折收藏起来才有价值,养家雀远没有驯鹰来的有意思。

        江确最喜欢亲手把宝物一点点碾碎成粉末的心情可,这一点他身边的宠物们都很有感触。

        孙峇拿了些甜品放到涂间郁面前,凑到他耳边小声地叮嘱“跟在我们身边,别往方行知那边凑,他妈妈吃人不吐骨头的。脱离视线范围内的酒别喝,一会儿我和公主要去见个人,就坐在这儿别乱跑……嗯?”

        孙峇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不排除没话找话的可能性,本来匪气的长相还要装温柔,就显得不伦不类。

        孙峇注意到涂间郁的视线一直落在对面的坐着的江确上,合着他刚才嘱咐那么多全从左耳穿右耳直达空气。

        这小狗天天招花惹草的本事到底哪来的。

        孙峇压低眉眼,有点烦躁,伸手把涂间郁的头掰过来,皮笑肉不笑“还有不许和他说话,现在重复我刚才的话,有一条对不上。”他停了一下,笑得很邪气“你今晚不会好过。”

        涂间郁伸手很想扇他,明明就是想折腾自己还要找那么多借口,他没回话,也没再看对面那个臭傻逼,低头拿叉子小口的吃着蛋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