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烬延被他俩逗笑了,肩膀一颤颤地,伸手搭在涂间郁后背的椅子上,侧脸笑着说“峇峇表情很糟糕,我可救不了你啊,今晚我是要回老宅的。”
“宝宝,你今晚要自己熬了。”
涂间郁不用转头都能感受到傅烬延表情里的恶意和怜悯,像是逗弄一只宠物猫,不把人当人看,只是玩物,只是脔宠。
涂间郁也不知道自己是命不好还是老天没开眼,谈个恋爱被人诅咒就算了,身体生出不该有的器官,还多了一堆淫靡的纹路,这些他都认了。
住个宿舍还遇到三个傻逼,走是不能走,逃也没处逃。
我草这个世界,狗老天。
他唰地一下站起身,“我去个洗手间。”面上还是柔柔的笑意,像是哄着身边还在掉着哈喇子的恶狗。
转身的下一秒,面上却是结了一层霜,眼底的厌恶和嫌弃犹如实质,他轻轻叹了口气,走向洗手间。
“啧,脾气这么大?二位怕是没教好。”江确看热闹不嫌事大,还在拱火。
傅烬延没开口说话,没必要在人前教训人,人前教子,背后教妻,涂间郁又不是他们儿子,至于妻子?...想想也不算,涂间郁听完或许还会给他们两个大嘴巴子。
孙峇拿拳头杵了他一下,“别把他和你那些小王八小蓝鸟小企鹅小鹦鹉放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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