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确那见鬼的给身边人取外号,叫出来一个比一个难听,偏偏还自得其乐。

        江确感觉额头青筋暴起,“什么小鹦鹉,明明叫樱舞,樱花的樱,跳舞的舞。”

        “行了,一天天闲的你们,曲屹珩人呢?”傅烬延有点不耐烦了,手里飞快的转着叉子,等了半天没见人影,一群和守着皇帝上朝的太监也没什么两样。

        孙峇用手指沾了沾水,在绸布上写了个“改”,然后用手帕擦了擦手。

        江确正了正神色,曲屹珩比他们年长不了几岁,走到那个地方已经是同辈佼佼者了,那这也怪不得一时间各大家都争相拜访了。

        “哎呦,这是怎么了,一个个小脸这么板正。”二楼又上来几个“纨绔子弟”,吊儿郎当的走过来。

        说话的是李稷,身边跟着哑巴迟和暴躁况。

        孙峇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纳闷道“刚从国外赶回来?”

        迟昭点点头,吊梢眼堆满了困倦,刚做完实验室项目就被紧急召回国,不知道还以为他家破产了呢。

        “人还没到?”

        况醒手里夹着一根鄂尔多斯,捏碎爆珠散出淡淡的香气,在手心里磕了磕叼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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