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模样很少见,少有能让他有愉悦半分的事情,友人上前递给他一杯茶,“看什么呢?”
“没事,就是只小蝴蝶。”他拉上窗帘。
少年如幻影般消散,如果翅膀上沾着些闪粉的话,驻足处可能也会留下点星星点点的痕迹。
“你知道来的都是些什么人吗?说了让你跟着我们一句话都不听?知道刚才从一楼上二楼那些人看你的眼神吗?都想把你拐到床上当绝美玩物,之后把你玩坏掉随便给点钱就可以打发掉,再不济就给你打点药物总能解决。”傅烬延摁着他的肩膀,遏制他挣扎的动作,语气平淡的像是再说一会儿吃什么晚饭。
“还是说你就想这样,张开就叫那些老头们甜爹,给人家上赶着去当“糖宝”。”
傅烬延轻笑了一声,低头拆开一颗糖,塞到了涂间郁的嘴里,大手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吐出来,冰凉的指尖点了点面颊。
“宝宝,你想这样,我都可以成全你。”
涂间郁刚才的闲适心情烟消云散,脑海里满溢的恶意让他不能维持平静,他张口狠狠咬住傅烬延的手,糖果的粘腻和血腥味混杂,恶心的有点想吐。
他拍开那张手,靠在墙壁上笑得很是肆意,“你和那些人有区别?”他伸出手拍了拍傅烬延的面颊,凑近他的耳边“你不拿我当玩物?还是你没那些恶心的心思?说多少遍我都乐此不疲,傅烬延,你让我恶心。”美人的容貌昳丽,却如毒蛇般诡谲,黑色发丝垂落,真人质感让他像是外国风俗传说里的吞心恶鬼,手腕上的绸带飞舞,张牙舞爪着,明明在一个小时前主人还是另一个人,可偏偏涂间郁有这样的魔力,任何靠近他的人都会不由自主的迷恋他,贪恋他。
想要遮住他的脸颊,不让他用过分的美貌继续沾花惹草;捂住口鼻,不让他和别人呼吸同一片空气;封锁他的声音和耳朵,不让他开口去寻求帮助,也不去听别人的声音,他的世界只有我就好,眼中那片湖泊只承载我这只小船。
傅烬延感觉自己心底的小人在滴血,红绳绕脖一圈渐渐收紧,窒息感奔涌而来,心岛步步塌陷,直到成为一片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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