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1997介绍,我自学生时代以来就算得上某类社交恐怖分子,善攒局,尤善攒那种人心浮动、各怀鬼胎的修罗场局,而现在这天赋得到确凿的印证——烛影憧憧中的一张张面孔或熟悉、或陌生、或意有所指、或作壁上观……人心浮动,各怀鬼胎。我一边分发酒杯,一边叫醒1997,让它把甜话剂兑进酒瓶子里。
一旁,付为筠皱起眉,“你他妈多大了还玩这个?”
姚艳妮白了他一眼,“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扫兴?”
“王飖,换个游戏吧。”
“不要,王总,我就要玩这个。”
我扫视尚自狼狈的众人,最后一声银勺扣酒杯声落定,“——第一个问题,”我挑衅地望向付为筠,“我从来没有跳过河。”
哄堂大笑——谁都知道付导在《跳河》里自导自演跳过河。付为筠无语地折了一根手指,“有意思么?”
我伸展手脚,颇为满意,喝下一口冰汽水,很甜。
坐在付为筠左手边的姬成渝也折了一根手指,我好奇地看向她,她捋了捋头发,笑着解释,“旅游路遇车祸,有人落水,见义勇为。”
姚艳妮大赞好样的,我问救上来的人是谁。
“一对……”姬成渝的指甲细细撕着蜡封的边,眼神闪烁了一瞬,“当地的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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