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住了他的喉结,朝禄的身子一颤,掰着腿的手臂抚摸上我的头发。我插了十几下觉得这个姿势不好使劲,托着他的屁股从床上站了起来,他吓得立刻要挣,被我一把按到了底,我感觉挺爽,“扶住。”我把他的手往背上一搭,“扶不住就抓。”他余惊未消,试探着在我肩上扣了下手指,样子特别可爱,我于是托着他的屁股又颠了一下——手感真好,又软又滑。结果他又被这一下颠吓到了,气得两只爪子奋力往我背上划,还挺疼,我就把他抱着放到窗台上操了起来。
朝禄倒没什么会被人瞧见的羞耻感,事实上我怀疑在他的观念里打开窗户做爱根本不算什么问题,所以操得也比较肆无忌惮。窗打开,我把他整个上半身放平,两腿抗到肩上提溜着操了进去,这姿势让他有小半个身体都在窗外,手抓着窗栏生怕掉下去似的。不过窗框太硬,我在他背后垫了个枕头,他每次想往后滑我就拖他回来,费劲,但挺刺激。他没一会就被操交代了,全射到我身上,我就笑他,“小姐,射得太快啦。”他狠狠一抹眼角,两腿直接勾到我脖子上,很紧,他用用力就能绞杀。我逗他说再使点劲——小姐,你会给我殉情吗?他气得果真又用了分力,腹肌都绷出来了,小腹勒出密密一层薄汗,特别好看。
我把朝禄的身体吻了个遍,吻到或者操到他的脚趾都蜷起来,在他前面嘬了一口,“今天怎么这么甜?”
他正抽筋,手捂住脸。
“真的,好甜呀,”我拿下巴上的胡渣在他小腹蹭了蹭,“还是因为我太开心了?”
他愣了一下,捧起我的脸,亲了下来。
我声称要给朝禄抽筋的小腿做按摩,把他抱回床上,结果要躺下时他非挂我身上不下来。我扇了他屁股一把,他那里一下子绷紧起来,“诶……怎么回事,”我凑到他身前看了看,“怎么又硬了?”他羞愤地闭了眼,我就把他翻过身去又扇了一把——脆响,但大概不疼。我凑到他耳边,“要不要皮带?”
他犹豫了一下,点头。
“真的?抽哪?”我觉得我好像在犯贱,眨了眨眼睛,“还喜欢疼吗?”
这次他又隔了好一阵,过于诚实地点了头。
说真的,和朝禄做爱的时候我才是那个更容易挂不住脸的——我常常怀疑他在这件事上根本就是底线没有。我从地上的裤子上把皮带抽出来,抻了抻,故作严肃道:“抽脸怎么样?”他立刻瞪起眼来捂住了脸。我作势要抽,他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翻过身拿屁股朝我,忿忿地拍了一把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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