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代价,半小时后,我对那位神似利其尔的穿孔师言不由衷地说:“没问题,我是自愿的。”一旁就是朝禄现涂黑的五只手指甲,直直卡在我的喉咙口。
对方看起来充满好奇,“你欠嫖资了?”
“……”
我们禄禄显然沉迷于这类角色扮演,一把拎起我的头发,给我使了个眼色就开始打手势。我连忙点头,翻译道:“我买的他。他便宜极了。”
穿孔师看了我一眼,又看向朝禄,咧嘴一笑,“真的,那我也可以买一晚吗?”
朝禄露出一个很凶的表情:不行,我包年了。
穿孔师看向我。
“他说可以。”我面无表情道:“一顿炸鸡换一次口交,两顿给操。”
穿孔师哈哈大笑,气得朝禄一脚踹上了我的凳子——穿孔师连忙示意他松开我,要下针了。随即伴随的是我一声富有戏剧性的惨叫。
那晚朝禄兴奋得睡不着觉,一点不听穿孔师的警告,回房就挂上了他的银环,兴冲冲地解释——环上的字意味着他的语言里的所属关系,而花纹则是他先用细笔勾画防水剂,再用弱蚀刻液腐蚀出来的。我无语道你怎么对让自己痛和让别人痛之类的事都这么感兴趣?他耐心地解释:痛不是坏的,它比情欲更深刻,却比苦难更轻松。顿了顿,他的眼神又变得安静了很多,还有一些温柔:为我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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