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风度不要温度,他想。
看台西侧也就是江浸月坐的位置,他选了第三排,高度适中,宴逐霄跑过,他能将人的神态,目光坐落处看得一清二楚。
江浸月将两瓶酸奶贴腿侧放好,咬了口包子,抽出单词本,小声开始背:“,反常的;abhor,憎恶……”
没一会儿,背单词声被来自更高处的叽叽喳喳盖过去——
“这都第几圈了?他今天状态好猛。像揣着火没处烧”
“你去问问,包他一句‘让一让’你就腿软。”
“别想了,人家金融系,绩点4.7……”
“他耳机里永远是财经新闻,跟他要微信,他说‘抱歉,在听GDP’……笑死。”
江浸月把“abhor”咬得重了些,睫毛垂下,在晨光里铺一层碎金。
宴逐霄你的迷妹真的很多,那我算什么……追求者加一吗?
他思绪飘忽,没意识地在单词旁随手画了一只简笔猫,尾巴绕成了心形,待他反应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