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把这句话吹得七零八落,却到了耳边凝聚,直入宴逐霄的鼓膜,像一粒火星落进干草垛,一路烧到胸腔。
“……”宴逐霄郁结,一口气如鲠在喉,欲言又止。
他不想再瞎掰瞎扯,到底都不会出什么结果。径直越过江浸月,步子迈得又大又急,仿佛再晚一秒,就会有什么东西从胸腔里炸开。
江浸月这一次没再追。
——猎物开始逃了。
他转身看着宴逐霄离去的方向,舔了舔虎牙,笑得又邪……又甜。
“宴逐霄,再见。”
……
浴室里,水声哗然。
宴逐霄站在花洒下,任由温度偏高的热水从头淋到脚,水珠砸在他宽阔的肩背和紧实的腰腹上,溅起细碎的水花,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他棱角分明的面容。
宴逐霄闭了闭眼,喉结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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