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没有动。他手放开了硬得发疼的性器,撑在腰腹,另一只锤在墙上握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隐现。
像一尊紧绷的雕塑,僵硬地站在水幕下,任由欲望在体内奔腾冲撞,如同困兽。
他用一种近乎自虐的方式惩罚着自己这不该有的冲动,惩罚着自己对那个明显是“麻烦”,是“危险”的人产生的、如此强烈的生理反应。
“操。”他低咒一声。
不能,否则所有理智都会崩盘。
他深吸一口气,浑身肌肉瞬间绷紧,胸肌与腹肌沟壑分明,水珠沿着人鱼线滚进黑色毛发,再往下——
昂扬依旧倔强地挺立,丝毫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
宴逐霄抬手关掉花洒,水声骤停,浴室只剩他压抑的喘息。
他扯过浴巾,胡乱地擦干身体和头发,套上长裤,带着一身未散尽的水汽和低气压,走出了浴室。
宿舍外,程漾正倚在阳台栏杆,指间夹了根刚点燃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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