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推拉门响,他侧头——
宴逐霄赤着上身出来,黑发湿漉漉,水珠顺着锁骨往胸口滑。
灰色运动裤松松垮垮挂在胯骨,裤绳没系,腹部还残留着未擦干的水痕,阳光下亮得晃眼。
更晃眼的,是裤裆处那团明显的隆起。
程漾轻咳一声,非礼勿视,别过视线,把烟盒递过去:“降降火?”
他以为宴逐霄会像往常一样拒绝,但他走过来接下了。
“难得见你抽烟。”程漾吐了个不熟练的烟圈,“心情差?”
宴逐霄深吸一口,或许太急,也或许太久没抽,差点呛出来。
“说不上。”声音哑得厉害。
——只是某人一句话,就让他硬到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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